发布时间:11/20/2025
被业界看好却不被市场买账,00花的“冰火两重天”
张子枫主演的两部新作近期票房表现惨淡:《下一个台风》票房不足500万,即便搭档张伟丽、姚晨这样的实力派演员也难挽颓势;另一部《花漾少女杀人事件》虽然豆瓣评分达7.4分,但票房仍未突破3千万。上半年刘浩存与文淇领衔的《想飞的女孩》,最终也只拿到1697万票房。这群曾被寄予厚望的00花,正站在高认可与低回报的尴尬十字路口——这不仅是她们的个人困境,更是电影行业阵痛期的缩影。
曾是寄予厚望的一代,00花演技与起点双高
不同于靠偶像剧走红的90、95花,00花多为童星出身,早早展现出表演天赋与灵气,出道初期就积累了不少代表作。文淇凭借《嘉年华》《血观音》拿下重要演技奖项提名与获奖;张子枫在《唐人街探案》中的经典笑容深入人心,成年后又带来《盛夏未来》《我的姐姐》等优质作品;赵今麦演过《流浪地球》和《开端》;李庚希也有《我们一起摇太阳》《漫长的季节》等代表作在手。
或许正因可选作品更丰富多元,00花在表演上也更具可塑性。当85花还在为主流奖项奋力拼搏时,00花早已开启冲奖之路:张子枫凭《我的姐姐》《穿过月亮的旅行》两度提名金鸡最佳女演员,还拿下华表奖优秀女演员;李庚希更以《我们一起摇太阳》成为首位获金鸡影后的00花,同时凭借《超越》《漫长的季节》提名飞天奖最佳女主角。
事业规划主动意识强,00花尝试突破舒适区
00花在事业规划上也展现出强烈的主动意识。张子枫为摆脱“邻家妹妹”的固有形象,选择出演《我的姐姐》《花漾少女杀人事件》等差异化角色;文淇则较早尝试幕后制作,导演短片《她问》、担任《爱是最无用的东西》制片人,还参与平遥电影展创投环节扶持新人女性导演。
冲奖路上领先前辈,却在票房上栽了跟头
今年本被视为00花的爆发之年:刘浩存与文淇主演的《想飞的女孩》入围柏林主竞赛;李庚希参演的《狂野时代》入围戛纳主竞赛;张子枫主演的《花漾少女杀人事件》入围导演双周单元。然而这些作品投入市场后却遭遇遇冷:《想飞的女孩》豆瓣仅4.9分,票房1697万;《花漾少女杀人事件》口碑不错但票房不足3千万;张子枫的《下一个台风》票房仅500万。同时被认可又不被市场买账,成了00花独有的怪圈。
缺乏原始流量积累,00花陷入成长循环困局
成长路径与前辈本质不同,00花是“体系内选拔”的一代
某种程度上,00花是缺乏“原始流量积累”的一代。85花靠国民级偶像剧走红,覆盖全年龄段观众;90、95花虽难复制85花的国民度,却也通过爆款偶像剧延续流量路径。而00花多为童星出身,从小在大制作中“刷脸”,是在相对内部的体系中被选拔培养出来的——这种成长路径的代际差异,让她们在流量竞争中显得乏力。
头部00花基本背靠强势经纪公司:李庚希是徐静蕾旗下艺人;刘浩存签约张艺谋工作室,出道作就是《一秒钟》这样的大作。她们的名字常与名导、奖项关联,虽有代表作却在舆论场和流量竞争中处于劣势,直接影响商业价值。
尝试转向剧集赛道,却难摆脱文艺片标签
意识到流量短板的00花,开始将重心转向剧集赛道:赵今麦待映作品多为偶像剧;李庚希演过古偶和悬疑剧;刘浩存也接演《陷入我们的热恋》等偶像剧。但她们被认可的表演多来自文艺片,个人气质也更适合现实、复杂的角色,储备项目仍以文艺片为主——文淇待映的《三滴血》《余烬》等都是文艺片;李庚希上半年拍的《无名女孩》是中法合拍的文艺作品。
童星标签成枷锁,难破角色局限
此外,部分00花难以摆脱的“童星气质”,让她们难以在主流商业大片中挑大梁:张子枫在《志愿军》《酱园弄》等大片中仍以“女儿”“妹妹”形象出现;赵今麦演偶像剧时被评“小孩穿大人衣”。这种循环难以挣脱:高起点带来专业认可,却限制了大众市场;童星形象又将她们推向小众赛道。
时代错位下的困境:行业阵痛期撞上00花爆发年
市场环境剧变,文艺片进入“至暗时刻”
00花成长于行业上升期,若市场环境不变,她们或许能成为大花接班人。但如今她们进入市场时,面对的却是行业阵痛期——文艺片正处于“至暗时刻”。舒淇导演的《女孩》豆瓣7.2分票房仅305万;黄晓明主演的《阳光俱乐部》票房不到600万;陈坤主演的《旁观者》票房仅111.9万,比导演前作《阿拉姜色》(无明星阵容)的244.3万还低。
单一明星票房号召力衰减,类型化IP成主流
当前市场的新规则残酷:单一明星的票房号召力急剧衰减。黄晓明、陈坤等中生代都难拉动票房,更何况国民度有限的00花。近期李庚希主演的《即兴谋杀》票房4千多万,已是不易成绩,但这更多归功于“惊悚”类型标签的稀缺性,而非主演号召力。
大花接班人成伪命题,时代鸿沟难跨越
“大花接班人”几乎已成伪命题,因为大花们也未走出困境。00花的高起点与演技本应让她们成为行业中坚,但时代环境的变化让这条路变得艰难。个人能力与时代机遇之间的鸿沟,成了00花当前面临的最大挑战。